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个疑问像是一粒将干草引燃的火星,曾经,只有在梦里,沈西辞才会是这个模样,唇舌湿淋,熟透了一般,酸甜清香的汁水轻易就会湿了他满手。
而现在,他已经不需要克制他的欲念了。
落在床上的那缕光不断颤动,急促的呼吸声里,是带着哭腔的“阿绍”。
打包回来的午饭已经彻底冷了,冰沙也化成了水,沈西辞被抱着去冲了一个澡,他被弄得很糟糕,眼尾湿润,仍泛着洇红,宽松的领口边缘,能看见几抹淡红的痕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甜靡惫懒的气息,坐到餐桌边时,仍被盛绍延拢在怀里。
他身体的深处仍然湿软,还在发着抖,本能地想要贴着这个人,甚至无意识地将自己的腰蹭向对方的掌心。
吻在他的肩膀流连片刻,盛绍延眸色暗了两分,拍了拍他腰下的位置,贴着他的耳骨,话里气音更重,带着警告和命令:“乖一点,不能再做了,你会受伤。”
沈西辞一时停住:“我、我不是……”
辩解的话又止住了,他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行为,好像确实除了求欢爱以外,没有更贴切的解释。
他知道盛绍延想亲他,他也知道,他想要盛绍延吻过来,然后迫不及待地回应,所以他本能地去引诱,想让盛绍延的心跳因为他不再沉稳,想让对方的理智瓦解,不再克制。
但这一点被发现,被识破,还被说了出来,沈西辞直接将脸埋进了盛绍延的衣服里,决定五分钟不和这个人说话。
马上又转念想到,五分钟太长了,三分钟吧……
吃完推迟了两个小时的午饭,沈西辞换上一件白色的薄毛衣,窝进沙发里,回复了几个消息。
他直接从会场跑了,万事不沾身,还在宁城的葛兰晶忙得焦头烂额。
“那么多人,个个都想做第一个采访到你的人,每次我说沈西辞现在不在宁城,休假去了,对面就会用怀疑的语气问,兰晶姐,你是不是已经把档期约出去了,不好直说,才找了这么个借口当挡箭牌?呵,人和人之间一点信任都没有!”
葛兰晶掐着嗓子学那些人说话的语气,沈西辞听的想笑,想起造成这个局面的是自己,又飞快憋住了。
“还有人问我你现在在哪里,先不说我不知道了,就算我知道,我会说吗?简直做梦。”葛兰晶吐槽完,又叮嘱道,“没人能找到你正好,你现在热度实在太高了,刚好避一避。你和盛先生一起好好玩,这边的事都交给我。”
沈西辞真心实意道:“谢谢兰晶姐!”
时间的流速像是慢了下来,白日悠长,盛绍延处理工作,沈西辞就枕着盛绍延的大腿,把盛绍延卫衣的帽绳握在手里把玩。
天黑之后,路上已经没有几个行人,他们一起下楼,沿街边散步,看寥落的霓虹,以及头顶的远星。
凤凰非梧桐不栖,非竹实不食,既然这一世我是马红俊,我必将改变那邪火凤凰的命运,凤舞九天,傲啸苍穹!书友扣扣群:1083614694喜欢的本书的,可以进群来一起参与本书的交流讨论。或者有问题的可以进群来,我会适当的回答一些。......
宗鹤重生了 他要在新纪元开启之前,得到那件原本属于人类的宝物 ——拔出石中剑,成为最后的救世主 阿瓦隆开启,秦皇陵运作,阿兹特克古迹复苏 亚特兰蒂斯现世,天空城降临,通天塔重建 始皇坐镇咸阳,瓦伦蒂诺加冕,极北女皇苏醒 阴阳占星问卜,诗仙拎酒笑醉,卧龙八卦点兵 人类从神坛被击落,坠入永夜的地下城 “救世主在此,唤醒诸位先贤为人类而战!” 宗鹤手持断剑,爬上天空王座,金眸偏执熠熠 二十二张大阿卡那,他是行走在人间的光辉奇迹 王座之下万千白骨,手握不灭王权,眉眼高洁冷然 神明众生为他倾倒沉沦,世界为他奏响颂歌礼赞 新王加冕,万籁俱寂 “结束了。” 他傲慢地轻笑,“我才是最后的赢家。” 注意,本文涉及到历史人物的部分全部取自通史 每个人对历史人物的理解都不同,本文出现的历史人物基本只展示其正面形象,不会故意丑化或抹黑,特此注明。 早期作品,笔力不足,谨慎观看...
白光现世天启降临,本就处在崩坏边缘的世界,顷刻之间就变成了一片末世废土,欧阳铁炮一个尽职尽责的废土垃圾佬,没人要的垃圾他要,有坏人要的垃圾,他就杀了坏人再要,杀杀坏人捡捡垃圾,就这样一个如同杀神一般的怪家伙,却受雇于一群自称为神的泰迪熊公仔,是杀穿一切成为废土之王,还是走遍废土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一切的一切就这样缓缓......
腹黑略抖s的情感淡漠攻X聪明娇气直球小太阳受 池灿回到离开十年的风城,成了个没人要的赔钱货小孩。 再见李景恪,他被那道冷漠锋利的眼神打量着,被别人拽着就往地上噗通一跪,像磕了个头。 那人说:这是你哥,快跟他走吧! 从这天起池灿的命运就落到了李景恪的手中。 波澜壮阔的河水啊,如果听见了我的祈祷,就继续奔腾向前吧。 哪怕踏入的是错误的河。 - 1.【无血缘关系】年上HE,攻比受大6岁 2.故事背景云南大理,养弟弟日常,吵架又和好的酸甜半养成。开始有点穷,会致富的。...
这个世界的觉醒者,每个人体内都会生成一个类似树木的技能树!而技能树上的技能,通过不断的修炼,会被一一掌握,而每个觉醒者,就是通过这颗所谓的技能树,来拥有超凡的力量的。但是,君佑安一边往嘴里扒拉着饭盆里的米饭,一边愁眉苦脸的看着自己体内的小树苗。别人只是有一个技能树,但是自己!尼玛,自己体内是真的有颗树啊!......
世人眼中,扶夏冷僻孤傲,如高山上纯净的苍雪,叫人不敢轻易肖想。 褪去铅华,他却自甘折翅,成为季晏承养在西郊别苑的一只笼中雀鸟。 8年蹉跎,扶夏在花圃种了满园的无尽夏。 曾灼灼祈盼花期的到来,向季晏承讨上一只戒指。 男人彼时不答,收起笑意在月色下抚上他的肩膀,只道:“最近是不是累了?出去玩上几天吧,还刷我给你的那张卡。” 直到季氏联姻的消息在城中不胫而走,扶夏手中画笔一滞,这才恍然明白——人哪里是不愿送戒指? 只是不愿将戒指,送给自己罢了。 夏至暴雨,花园尽毁。 如季晏承所愿,扶夏后来真的走了。 不是度假,而是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没有带走任何行李,无声无息关上了别苑的大门。 异地他乡,两人再度重逢。 扶夏望向故人的眼眸已然冰冷,季晏承却毫不掩饰面上的惊喜,于人潮中紧紧抓住他的手。 扶夏问他何事,来人唇齿微颤,良久后竟是开口唤了他的小名。 一年花期又到,只听男人在自己耳边低声恳求:“宝宝,后院的无尽夏开花了,可不可以,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