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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就是这样若即若离忽冷忽热,如今更甚。
薄行泽面对生意的时候缜密细致判断精准,覆手之间将利益最大化,可面对祝川的时候总觉得束手束脚。
他压抑着汹涌的爱意,如同沙漠中的旅人,看见了水囊,却无法判断是否有毒。
他只有喝下去才知道。
“来个人就要老板,我有几个身都不够卖的了,不卖。”
“我不是。”
“不是什么?不要我?”
薄行泽被他逼得进退为难,咬咬牙说:“是,我想要你,不过……”
“啊,吃饱了呢,晚安。”祝川放下碗,头也不回的去了次卧,没有听那个酝酿多时的告白。
薄行泽憋着的一口气瞬间散了,认命的收拾碗筷去了厨房。
八年前就这么欠揍,八年后比之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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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行泽易感期严重,为了不发生事故后面几天只好在家里办公,极其自律的六点钟起床,七点钟就在书房办公了。
祝川十点半自然醒,溜达下去吃了个早餐,又上楼看了他一眼。
“陆氏的案子暂时不跟陆衔洲对接,先放着,现在事情还没尘埃落定,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我不会冒险。”
祝川伸手敲了下门,里头的声音一停,随即说:“嗯,有事随时找我,进来。”
“什么案子还没尘埃落定?你跟陆衔洲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