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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只怕陛下如今正在盛怒,不会见您啊……”
“今日,我非面圣不可。”
嬷嬷见宋皇后自顾扶着?榻起身,有些焦急地?上前搀扶。
她压低了颤栗的声:“二皇子殿下已经舍了宋家,足以为他搏得百世英名了,此事无力回天,殿下万万不可再惹怒陛下……”
“你大胆。”
宋皇后气有些弱,神色却岿然近冷漠,“二皇子是你能指摘的么?”
嬷嬷膝盖一软,跪了下去,泪水涟涟:“奴是怕殿下您气郁伤心过度,伤了凤体啊。”
“……”
宋皇后慢慢捏紧了袖笼,又松开,苍白?的脸色似乎有些回缓:“我是气郁,却还未失了理智。聪儿他太急切了谢明虽有滔天之过,但?也?只是与他那胞妹一同禁足各自宫苑中,非召不出。失了帝心不假,终究未死,便仍是祸患、是陛下可退一步的备选。”
嬷嬷迟疑抬头:“殿下是想?”
“聪儿身旁的这?座山倒了,靠不得旁人,”宋皇后甩袖回身:“归京之前,陛下的态度我必须替聪儿探分明……照我说的去做。”
“是,殿下。”
嬷嬷端着?汤药,跟在皇后身边入了谢策今日下榻的州府别院。
一路过看守侍卫,宋皇后都不许他们声张。
故而从?廊下走近正堂,也?未惊动里面的谢策,倒是门?窗紧闭,也?拦不下房内暴怒的声响。
宋皇后的神色有些紧绷,却又有些宽慰。
至少不是她所预料的最坏的结果,陛下是真心要留下宋家的。不管这?份真心是为何而生,不管他原本打?算如何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