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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诶...宝贝轻点,要薅秃了!不哭了不哭了,你要什么爸爸都给你,爸爸去跪榴莲好吗?”
“你去!厨房还有个榴莲,不跪满10小时别起来!”何鹿从上至下,冷冷地看向他。
“......”秦锐讨好地笑道:“宝贝,榴莲跪不住,爸爸换键盘好吗?”
秦锐跪了两个小时键盘,到饭点了才一瘸一拐地下楼。
“爸爸,你的腿怎么啦?”秦小虎扒拉着饭碗好奇道。
“爸爸年纪大了,不小心摔了一跤,你以后可得注意点,别在家里跑来跑去的,知道了吗?”何鹿夹起一筷子青菜放他碗里。
年纪大了的秦锐:“......”
“知道了知道了!”一向对青菜深恶痛绝的秦小虎二话不说吃干净,在何鹿惊奇的注视下开口问:“哥哥,我能去学画画吗?”
“之前给你报班,没上几节课就吵着不肯去,现在怎么又想去了?”
“我想跟我同桌一起学,他在别的老师那学得可好了!”
“周末上个写字课你都喊累,现在再加个画画班,你想好了?”何鹿放下筷子,认真询问。
“那可以不上写字课只去画画班吗?”秦小虎睁着双星星眼,期待地看向哥哥。
说来也怪,这一家三口,秦锐的字潇洒肆意,何鹿的字端正清秀,秦小虎的字却丑得出奇,每次考试都要被扣卷面分。
“秦小虎,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字写得有多丑?”
“......”
晚上睡觉时,秦锐发现自己的铺盖已经被扔到客房,婚后十年,居然还能体会到孑然一身的感觉,好不凄凉。
秦小虎的画画班是秦锐带着去报的,没上几节他就接到老师电话,委婉地告诉他秦小虎似乎对画画没有很感兴趣,每次上课不是乱涂乱画就是找同桌讲话,还影响其他同学画画,屡教不改,甚至已经有家长投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