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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鹿不是第一次来会所了,这里也是秦锐的产业,会所里所有工作人员都很尊敬他们的少东家,因为爸爸的庇护,小时候跟着母亲在夜总会里留下的阴影逐渐淡去许多。
“小鹿想唱什么?我帮你点。”贺棠凑到何鹿耳边提高音量问道。
“我不会唱。”何鹿连连摆手,光是听魏洋和老五用破锣嗓子高歌已经让他笑得合不拢嘴。
一直没有动静的秦锐看到屏幕上显示的下一首歌,踹了魏洋一脚,示意他把麦克风给自己,“切歌,我来。”
“别唱了别唱了,老大要露一手了!”老四拽着老五坐下,另一边的贺棠立刻帮秦锐切好歌。
经典旋律响起,屏幕上清晰现出歌名是刀郎的《情人》。
秦锐看了眼怀里的儿子,拿起麦克风,低沉嗓音一字一句将歌词唱得缱绻:
“你是我的情人 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用你那火火的嘴唇 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消魂
你是我的爱人 像百合花一样的清纯
用你那淡淡的体温 抚平我心中那多情的伤痕”
何鹿第一次听爸爸唱歌,十几年前的老歌被男人唱得格外有味道,等到第一段结束,他才察觉歌词有些露骨,面上顿时开始发热。
其他人还在不住鼓掌叫好,秦锐发现儿子害羞,又是一阵心猿意马。唱下一段时,男人搭在小孩肩头的手悄无声息地滑到腰间,轻轻揉捏起来。
“我梦中的情人 忘不了甜蜜的香吻
每一个动情的眼神 都让我融化在你无边的温存
你是我的情人 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用你那火火的嘴唇 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