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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希伯来语翻译,对侦察这样的高难度工作毫无经验,刚刚那样算是侦查吗?他什么也不交待清楚,搞得如坠雾里。
对了!
那女孩哭过了,是了,这个还记得很清楚,错身而过一瞬隐约的泪痕,为什么呢?
朝纲推门进来的时候,看着伫立在窗边的让,插着手似乎等了很久。房间角落的庄非,正支着脑袋埋头冥思苦想,一脸愁苦。
……
开门声惊醒了庄非,从椅子上腾的站起身,往让的方向跨了一步。
“牧他们回来了吗?”摘了相机,从口袋里拿了一叠东西扔到床上。
好奇心作祟,张望又看不到,庄非对一切更迷糊了。
“很快就会到,我把车留在那里了。”让说完走到床边。原来是一些照片,因为他挡着,只能看见一些边角的色彩。“晚上回去吧,我们去天放那,这里还是不太平。”
朝纲点点头,走到庄非刚刚坐过的椅子上坐下,伸直了腿。
“如果让图片社知道我帮你拍这些,明早估计就得遣返我回法国,或者,直接赶回越南。”虽然是玩笑话,但让脸色有些沉重,朝纲初见时调侃的样子也不见了。“老城不适合久留,还是天放那里保险,联系也方便。”
“知道。你不用等,先走吧。有事给你电话,还是城外的小清真寺?”
朝纲点点头,麻利的起身背上了相机,摸摸口袋,拿出一块糖果递给庄非。“没有别的,只有些平时逗小孩的糖了,给!”
庄非真像个孩子似的接了过去,听见朝纲说了一句,“欢迎来耶路撒冷。”
本来是真挚的欢迎,又觉得话里多了些沉重。道过谢,不经意回头看了眼让。
刚刚到特拉维夫的时候,大使也接见了这批新调任的年轻同志。和每人一一握手时,都嘱托了注意安全安心工作的话,也有一句欢迎来以色列。当时,觉得只是场面上的事情,可现在从朝纲手里接过这块糖,感觉有千金重担要扛起来似的,那耶路撒冷四个字,意味深厚。
亲切间,生出了战友般的感情和投身外交事业的热情,马上有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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