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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外那么多企业,真正干净的没几个。
贺辞东的过去书里不详尽,但是也知道不简单,那样出身的人走到现在这个地位,中途所要经历的必定不是常人所及。
但一个渣攻贱受的感情文,不是奋斗史,更不是职场剧。
岑景现如今的处境,回忆不起来书里任何有用信息。
连岑戴文的背景都和他了解的有了很大出入。
十一月的气候带着秋末的萧索和初冬的凛寒。
所谓的五号仓码头位于東城西部临海区。
傍晚六点左右。
这个时节的天气黑得总是比以往要早。
远处海岸线还遗留着一线白,码头的集装箱摞得有五六米高,交错分布。
中间的一大片空地上,岑景就站在那儿。
他穿一身黑大衣,衬得整个人清瘦又挺拔。
提着密码箱,随意扎着头发,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看着前边坐在椅子上的人说:“我就来谈场交易,你让这么多人对着我,不太好吧?”
岑戴文估计这段时间过得也不怎么好,没了老头子过生时平和的面容。
反而显得有些阴冷的戾气。
周围站了一圈打手,各个膀大腰圆。
岑戴文冷眼看着他,“你既然能找到这里来,就应该知道情况,我倒是好奇,谁给你的胆子,贺辞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