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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已经脱轨了,
那就,
一起疯吧。
于是他耸腰顶臀,腿分得更开、里面的肉都能被看到,正难耐地收缩着、渴望什么东西插进去捣一捣。
“想你干我。”
沉默的几分钟似乎有几个世纪那么长,在程远说话的时候下巴就被放开了、他跌回地面、不知廉耻地朝男人发出勾引。难堪和羞耻像带刺的藤蔓紧紧束缚住他的心脏和灵魂,他觉得五脏六腑都在抽痛、氧气快要耗尽、大脑都要停止思考。可身体的本能却使他全身泛红,全身兴奋的颤栗着、流出更多汁水。
“是吗?”
司天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背着光、神色不明。他的语气没有丝毫起伏,仿佛是在听下属做什么无聊的汇报一样。如果他没有突然踩上程远硬着的老二的话。
“唔…… ”
力道并不轻,粗糙的鞋底压到命根子上的滋味儿并不好受、是疼的,可是因为施暴者是那个人、剧痛成了别样的刺激,让程远瞬间缴枪。他错过了司天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讶,他垂着头、在想,自己可真欠啊、被男人踩一下就射了。
浓白的液体溅到了司天的脚上,黏的、微凉,异样的触感像蛛丝、让他有点儿呼吸急促。
“没想到,程总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他开口,满是冰冷的戏谑。脚上却拨弄半软的那根,看身下人因为他的动作痉挛抖动。
“还是说…… ”
他的脚挪到了更下面,湿滑的、很软、带着温热,像危险的泥沼、偏偏是漂亮的莓果色的,勾着人想陷下去、沉溺它、再毁掉它。
“程总真的格外骚,喜欢被人踩、还格外会喷水。”
“啊……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