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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青阳的脚步不紧不慢逼近她。
他投下的影子潮湿、深黑、黏重,她身陷其间,仿佛被无数来自地狱的骨手拉扯,怎么躲也躲不掉。
不知不觉被他逼到了墙角。
后背撞上冰冷的木壁,再也无路可退。
他忽然停下脚步,漫不经意看了看左右,视线缓缓落向插了龙凤红烛的漆金烛台。
南般若心脏不禁一颤。
曾经有一次,他一时兴起把她压在西界神龛前,信手抄起伽婆罗国供奉的金莲降魔杵,逼迫她一点点吞下。
圣洁的莲瓣沾尽轻透的露水,同她一样摇摇欲坠。
那一夜荒唐,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忘了自己是怎样哭着求他,求他不要让金莲去到连他自己都不曾抵达的地方。
他无视她的求饶,非但没有罢休,行径反倒愈发恶劣。
事后他尝到兴味,好一阵子,他都命令她时时带着那支金莲,片刻不离身。
旧事让南般若呼吸发紧。
而此刻,始作俑者者蔺青阳正在冷眼打量案桌上的龙凤双烛,唇角勾着一抹不怀好意的弧度。
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牙关发出轻微的咯咯响。
他突然俯身凑近:“没听到吗,该洞房了。”
见他视线离开烛台,她不自觉松了一口气,肩膀微微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