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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来去匆匆的女郎:她是忙着回去加班吗?
啊,不知道呢,但看来她的工作并不轻松。安室透保持微笑,不然也不会忙得连个三明治也吃不了。
你直接叫我名字吧。诸伏景光道,我叫你透君可以吗?
安室透像是一只慵懒的大猫,满足地眯着眼:可以。
对了,景光,你为什么要当水上警官的保镖呢?他应该也没出什么危险的任务吧。
是我们侦探社的任务,因为有个居心不轨的组织盯上水上先生了。诸伏景光规避了许多词汇,挑着简单的说,水上先生身体不好,也不是很会照顾自己,确实蛮令人操心的。
打算工作多久?
抱歉,这是机密不能说。诸伏景光给他一个歉意的眼神。
安室透道:是我冒失了。
既然失忆版的挚友决心跟水上澈也站在一起,那么他也得想想办法怎么让这个任务失败得合情合理些了。
毕竟现在诸伏景光虽说做了些易容,但这要是被琴酒发现,还是容易引出其他的岔子。
于是在一切行动都没开始之前,唯一的友军也变成使绊子的卧底。
本来就不想干的水无怜奈:敲里吗。
这次风铃又响起,进来的是一脸疲惫的水上澈也,他走过来对诸伏景光道:该回去了。
水上警官辛苦了。
诸伏景光拎起旁边放着的一大堆东西,还有两个热乎的三明治,后朝安室透道: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有空可以常来。安室透点点头,又提醒道,最近这块地方不太平,千万要小心。
没有关注两个失散多年的朋友之间发生的事情,水上澈也回到公寓就托着身体不舒服的理由,拿着个三明治就回到了房间。
凉宫和树坐在意识空间的沙发上嗑着瓜子,对系统道:潜入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