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比起你这种走在路边跟棵草都能唠两句的性格,一平害羞的程度是另一种极端。自进门看到你就一直躲在风的身后,可风也不高大,根本遮不住她。
你给一平准备了一个绣着小花,缝满了涂鸦布块的小挎包做礼物,听风说她经常在外面游历,结实的布包更适合她带着。
虽然你听不见,也看不懂一平的小表情,但从一平抓紧了包的小手来看,她应该是很喜欢。
“谢谢,我很喜欢这个包。”
“你叫一平是吗,我知道,很可爱的名字呢。”
“一平是个杀手,不可爱。”
“我最喜欢老爹做的鱼汤面,你喜欢什么?”
“一平会饺子拳。”
“那可真是不错,我也很喜欢。”
风:……你们一个听不见,一个听不懂,是怎么聊得这么开心的?
只一会,你们就亲密地靠在一起,关系比风还好,好像失散多年的亲姐妹一样。
永远地失去听觉,你也许会恐慌、悲伤、愤怒。可短暂失去听觉,除了一开始有些害怕,后面你就给这种过于安静的生活找到了一个新游戏。
你盯着风的口型,看他慢慢说话:“并盛”
“并盛?”
风点了点头,你猜对了!
学习唇语一点也不容易,可失去听觉给你创造了一个新的强制性环境,能够让你更加专注别人的口型。一天下来你已经能掌握一些常用词汇,说不定等耳膜恢复,你掌握一项新技能。
不过陪你练习新技能的人,都不太适合。一平说话是两种语言参杂着来,这对唇语初学者来说太难了。风带有口音,看他的口型,有时和本地人对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