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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宁雪发出好听的低笑声,随后从水桶中走出,颀长的身子修如冷竹,清瘦高挑,很快便被里衣挡住,纯白的衣料打湿了一些,贴近肌肤,犹抱琵琶半遮面般,极度勾人。
她只穿着里衣和亵裤,沾着水汽的眼尾抬眸看来时格外娇媚,酝满了春水,过来。
樱唇轻启,哪怕是命令的语气,也格外绵软,有种漫不经心的撒娇感。
白澄夏慢步走了过去,上下滚动的喉咙将自身的紧张与局促暴露无遗。
做什么?
她的问话也显得迷茫无措。
似是被这副六神无主的模样取悦到,虞宁雪眸间漾开愉悦的笑意,像是成功见到猎物走进陷阱的狐狸,你想做什么?
此时此刻,想要做什么,显然不言而喻。
但是脑海里仍然记着虞宁雪处于生理期,白澄夏咬紧了舌尖,在下一瞬恢复了目光的清明,我不想做什么,休息吧。
然而,肩头被抵住,女人轻轻挑眉,挑剔道:你还没洗澡呢。
其实今日也没怎么出汗,不过既然虞宁雪都这么说了,白澄夏想着再麻烦一遍也没事,便起身打算去倒水。
这时,虞宁雪姿态利落地打了一个响指,浴桶内原本残存的泡沫散了个干净,对方仰起细长的颈,道:干净了,去洗吧。
白澄夏站在了原地,倒不是洁癖作祟,只是
当着虞宁雪的面洗澡,她的脸皮还没有厚到这个程度。
怎么,嫌弃我用过?
温软的音色里带着不可忽视的落寞,若是平常,白澄夏自然能够察觉尾音压抑不住的恶劣笑意,此刻却慌乱地摇摇头,不是,我没那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