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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澄夏拿着捧花走出去,见到虞宁雪后还炫耀地晃了晃,你看,裴幸给我的生日礼物。
她本以为,经过了这些天的接触,虞宁雪那可怕的独占欲会消下去一些,而且她和裴幸本来就是毫无疑问的朋友关系,却没想到
女人的目光落在那抹干净的白色上许久,玉落珠盘一般的音色沉闷下去,你很喜欢?
白澄夏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尬笑道:还好,因为我比较喜欢白色,才
虞宁雪走近了几步,拉住了她未拿着捧花的那只手,低落的嗓音似乎是想要打断什么不爱听的话语,走吧,用膳去了。
没有再说话,白澄夏默默跟着虞宁雪回到了长乐宫,结果刚刚关上房门就被抱住了。
虞宁雪抱得有些紧,像是害怕失去,又像是在紧握虚空中唯一能抓住的太阳,哪怕被灼伤也无所谓。
将捧花放在了一旁的托盘上,白澄夏环住虞宁雪纤瘦的腰肢,温声询问:怎么了?
虞宁雪将下巴搭在了白澄夏的肩上,嗓音闷闷的,有点不开心。
心底划过些许了然,白澄夏轻轻抚过那清瘦脆弱的脊背,因为裴幸送我花?
嗯。
鼻音听上去像一只幼猫,虞宁雪拿唇瓣蹭了蹭肌肤细腻的颈侧,低声道:我知道我不该这样的,可是还是不开心。
白澄夏觉得,虞宁雪确实是太明白自身优势在哪里了,这么一番类似于撒娇的话语,简直是将以退为进运用到了极致。
偏偏她无比清楚,却总是跌入明明白白的陷阱。
那怎么样能让你开心些?
闻言,虞宁雪抬眸看去,来自于白澄夏的目光温柔和缓,满是安抚意味,是她梦寐以求的清亮明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