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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当了真,自己从台下的旁观者变成了戏中人,全力以赴地投入过,所以在每一场戏谢幕时,才会格外肝肠寸断。
她尝过太多浓烈的爱与欲,肉体和灵魂都已经不堪重负。
那又如何?她横着眼问。
宋长安克制地道:我看着你一步一步走到现在,你的每一分痛苦和快乐,我都感同身受。我是隐瞒了你许多,但我告诉你的离开这个世界的方法是真的,只要你我真心相爱,你就可以摆脱这里,回到现实世界中去。你努力了那么久,就差这么一步就要成功了,不要意气用事好不好?
不好。苏锦书并不肯配合,我说过了,不可能。我自己的人生,只能由我自己来做主。
宋长安紧紧握拳,将每一根手指捏得青白。
她有多固执,有多坚韧,他比谁都明白。
看来,这条途径是万万行不通的了。
想通和放下之后,他反而觉得轻松了一些,平静道:我答应你,只是你现在的身体情况太差,离不开人,等你康复之后,我就离开这里。
如果真的那么讨厌我,就快点好起来。他端起空杯子,折身出去为她倒水。
也许是真的对他深恶痛绝,也许是她的意志力和求生欲再度发挥作用,总之,她的身体终于开始缓慢地好转。
又过了两个月,这场旷日时久的冬天终于有了退却的迹象,寒冰渐渐融化,满目疮痍的大地上萌出嫩芽,枯木也逐次焕发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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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雨靴站在泥地里劳作的男人闻言直起身,手背抬起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不防将手上的泥点全部抹在白净的脸颊上,看着竟然有些喜感。
领完两人份的物资之后,他和苏锦书在基地门口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