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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序又在打架。
盛郁看见的时候,已经结束了,巷子里倒了五六个人,薄序正靠在斑驳的墙壁上抽烟,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白色的烟绕着他手指往上飘。
他脸色淡淡,长腿随意屈伸着,脸上和手臂上都挂了彩,显得有几分危险的性感。
地上几个人比他伤得更重,血沫子从嘴边吐出来,要不是看见他们胸口处还有起伏,盛郁几乎以为薄序已经把人打死了。
听见脚步声,薄序微偏了偏头,和盛郁对上视线。
幽长的巷子里,他眼神黑沉沉的,仿佛半点亮光都透不出,压着很多冷戾的情绪。
他朝盛郁招招手,眼神冷的宛如啐了冰,但声音又刻意放柔,诱哄般地说:“盛郁,过来。”
盛郁莫名觉得这时候的薄序很危险,迟疑一下,还是走了过去:“你这是……”
没等他说完,薄序就打断他的话,他问:“又难受了?”
“不是,”这一周薄序一直有在安抚他,盛郁的病症没有再犯过,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和烟味,盛郁很轻地拧起眉头,“薄序,我们今天约好了,但你没来。”
薄序歪下头:“忘了。”
薄红芳确实又憋出了什么主意,她找不到他的具体住址,便找了几个人在长山街堵他。
薄序早上出门时遇到了堵他的这几个混混。
找了一个月都没拿到赔偿金,家里又急的火烧眉毛,薄红芳实在是恨极了他,跟那些人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好好给他个教训。
得到这么一个敷衍的回答,盛郁有片刻无言,他看看地上歪七扭八的人,又问:“你今天怎么又打架啊?”
薄序想了想说:“好玩?”
盛郁:“……”
盛郁神情一下冷了下来。
亏他还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巴巴的跑到这里来。
那边,薄序又问了遍,懒懒散散的:“真不要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