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能否,让我见见阿薇?”
“何劳阿弟费心?”荀彧担忧道。
“也再无他事,能让我用心了。”荀柔缓缓一叹。
因为这句话,次日荀彧便让长女登门。
“拜见阿叔,回京之后未前来拜见,请叔父恕罪。”荀昭在内堂拜下,膝行至榻前,担忧道,“阿叔千万保重身体。”
“久等了罢?”荀柔倚在枕上,无奈一笑。
他每天不定何时醒,就是有人拜访,也不来催唤,他心下恼怒,众人只小心宽慰,过后却依旧如是。
荀昭先摇头,又想起来开口道,“端兄先告知昭叔父起身时辰,昭并未等多久。”
“陆伯言可是,”荀柔缓吸一口气,道“因仕途不顺,恼恨于你。”
他早就想过了。
陆议信中所言,因他纳两个士族孤女,就惹恼荀昭要离婚,显然不可信。
但陆议仕途,久经蹉跎,三次想调入京城,都被他所阻,是事实。
他既心存疑虑,陆议又成了荀氏女婿,自然直接摆明态度,与荀氏子弟一视同仁,在他为相之期内,不许回京。
而敦煌沟通西域,陆议既不安本职,恐生事端,荀柔在第一次他想调度时,便将他调入内地。
内陆不便刷功绩,绩效任务又严,与之同龄的诸葛、司马已位极人臣,他依旧还只是个郡守。
这一次,陆议分明故意表露态度,什么纳妾,皆是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