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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过为他们开门的高阳里门监,荀柔先送小侄归家。
一进门,荀柔先让仆从拿来艾草,给他们前前后后熏一遍。
荀悦披着鹤氅,自屋中迎出,“今日可还顺利?为何归家甚晚?阿贤今日实该驾车。”
荀颢乖乖躬身领训,“大人说的是,我思虑不周。”
“大兄对阿贤太严厉啦,”荀柔抗议,“他还小,是我顾虑不周。”
荀悦站在檐下微微一笑,“谁让你总对这些不经心,出门总需得有个人仔细。”
荀柔嘴角一抽。
…声东击西,他哥套路真是太深了。
“大兄别再训斥我了,方才在里外碰见十一兄,已被他训过一顿,一事不烦二主,也不该受二训呀。”
“什么乱七八糟的,”荀悦失笑摇头,“对了,近来你常往外跑,学问恐怕有所生疏,明日你来我家,我正与文若同参《春秋》,你也一道来学习。”
“明、明日?我需去别庄看看。”荀柔垂死挣扎。
为了临水便利,荀家新建别庄在潠水边,造纸等工事都放在别庄,自高阳里来去需半日光景。
“明日典君来高阳里,”荀悦显然早有准备,从容答道,“别庄事务,你大可直接问他就是。”
连年灾荒,如典韦这样桶级饭量,自然就挨不住,听闻荀家这几年的名声,拖家带口前来投奔,正好荀氏别庄孤悬在外,需要守备,便请他坐镇。
只是,典韦一点点文化,还是这几年在荀家耳读目染,故而管理之务,由荀家一位族叔负责。
荀柔本来也不参与管理,只想问问大概情况,典韦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