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细细软软的嗓音娇柔甜糯,羽毛一般拨撩着他的每一根神经。陆简苍眼底一热,原本清明锐利的黑眸随着她的话语变得幽深黯沉。
眠眠说得很认真,压根儿没有察觉,只是勾着小脖子自顾自道,“所以如果你一定要做的话,就只能一次……最多两次,而且动作不可以太大,最好……”
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男人的薄唇压下,狠狠将她柔软粉嫩的唇瓣吞入了口中。她发出一声小猫咪般的呜咽,娇小雪白的身躯瞬间陷入一副宽阔有力的胸膛。
陆简苍紧紧将她扣在怀里,唇舌重重地在她小嘴里肆虐,吻得极其热情,又格外凶狠。
眠眠脑子有些晕乎乎的,不知不觉就被男人高大的身躯压制住,双手被他拉高扣在头顶,十根白嫩的手指不自觉地紧张收拢。
片刻之后,陆简苍的唇离开了她被啃咬得微微红肿的唇瓣,贴近她的耳朵,嗓音低沉含笑,“带你回卧室,本来只是有话要跟你说。”
“……”WTF?有话跟她说?
眠眠呆了。
他轻轻吻着她柔嫩的耳垂,嗓音愈发地低哑,轻得几乎像是呢喃:“小妖精。”
“……”
事情的结果,当然是她被乖得连渣都不剩。等某人终于觉得满足的时候,墙上的时钟已经从晚饭之后的八九点跑到了第二天的凌晨两点。
董眠眠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气得想暴走妈哒,合着她之前苦口婆心做的那些思想工作,除了莫名其妙把打桩精撩得兽。性大发之外,根本没有一滴滴的用处是吧!尼玛,居然照旧我行我素,把她翻来覆去地狠狠疼爱了N次,我靠!
她又累又生气,压根不想理身旁的某人。陆简苍却是心情极佳的模样,耐着性子又亲又抱,好半天才把他的小心肝哄得消气,钻进他怀里乖乖窝好。
几缕碎发被汗水打湿了,贴在眠眠嫣红娇艳的脸颊上,被修长微凉的手指轻柔地拂开。他低头轻吻她汗湿的额头和眉心,将她扣在胸膛上紧紧抱住,半晌之后,他轻声开口,道,“关于你的服装,我有必要解释一下。”
董眠眠一愣,只觉这句话来得格外突然好端端的,怎么忽然提到她的衣服问题?
陆简苍停顿了片刻,随后,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从那张漂亮的薄唇中传出,柔和地拂过她耳畔,“你可以穿自己喜欢的衣服,做自己喜欢的事。我并不会禁锢,或者限制你的自由。在我认为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她诧异地抬头看他,水汽未褪的眼睛微微瞪大,很错愕的样子,“你准备了那么多白色连衣裙,我以为你只喜欢看我穿那些衣服。”
凤凰非梧桐不栖,非竹实不食,既然这一世我是马红俊,我必将改变那邪火凤凰的命运,凤舞九天,傲啸苍穹!书友扣扣群:1083614694喜欢的本书的,可以进群来一起参与本书的交流讨论。或者有问题的可以进群来,我会适当的回答一些。......
宗鹤重生了 他要在新纪元开启之前,得到那件原本属于人类的宝物 ——拔出石中剑,成为最后的救世主 阿瓦隆开启,秦皇陵运作,阿兹特克古迹复苏 亚特兰蒂斯现世,天空城降临,通天塔重建 始皇坐镇咸阳,瓦伦蒂诺加冕,极北女皇苏醒 阴阳占星问卜,诗仙拎酒笑醉,卧龙八卦点兵 人类从神坛被击落,坠入永夜的地下城 “救世主在此,唤醒诸位先贤为人类而战!” 宗鹤手持断剑,爬上天空王座,金眸偏执熠熠 二十二张大阿卡那,他是行走在人间的光辉奇迹 王座之下万千白骨,手握不灭王权,眉眼高洁冷然 神明众生为他倾倒沉沦,世界为他奏响颂歌礼赞 新王加冕,万籁俱寂 “结束了。” 他傲慢地轻笑,“我才是最后的赢家。” 注意,本文涉及到历史人物的部分全部取自通史 每个人对历史人物的理解都不同,本文出现的历史人物基本只展示其正面形象,不会故意丑化或抹黑,特此注明。 早期作品,笔力不足,谨慎观看...
白光现世天启降临,本就处在崩坏边缘的世界,顷刻之间就变成了一片末世废土,欧阳铁炮一个尽职尽责的废土垃圾佬,没人要的垃圾他要,有坏人要的垃圾,他就杀了坏人再要,杀杀坏人捡捡垃圾,就这样一个如同杀神一般的怪家伙,却受雇于一群自称为神的泰迪熊公仔,是杀穿一切成为废土之王,还是走遍废土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一切的一切就这样缓缓......
腹黑略抖s的情感淡漠攻X聪明娇气直球小太阳受 池灿回到离开十年的风城,成了个没人要的赔钱货小孩。 再见李景恪,他被那道冷漠锋利的眼神打量着,被别人拽着就往地上噗通一跪,像磕了个头。 那人说:这是你哥,快跟他走吧! 从这天起池灿的命运就落到了李景恪的手中。 波澜壮阔的河水啊,如果听见了我的祈祷,就继续奔腾向前吧。 哪怕踏入的是错误的河。 - 1.【无血缘关系】年上HE,攻比受大6岁 2.故事背景云南大理,养弟弟日常,吵架又和好的酸甜半养成。开始有点穷,会致富的。...
这个世界的觉醒者,每个人体内都会生成一个类似树木的技能树!而技能树上的技能,通过不断的修炼,会被一一掌握,而每个觉醒者,就是通过这颗所谓的技能树,来拥有超凡的力量的。但是,君佑安一边往嘴里扒拉着饭盆里的米饭,一边愁眉苦脸的看着自己体内的小树苗。别人只是有一个技能树,但是自己!尼玛,自己体内是真的有颗树啊!......
世人眼中,扶夏冷僻孤傲,如高山上纯净的苍雪,叫人不敢轻易肖想。 褪去铅华,他却自甘折翅,成为季晏承养在西郊别苑的一只笼中雀鸟。 8年蹉跎,扶夏在花圃种了满园的无尽夏。 曾灼灼祈盼花期的到来,向季晏承讨上一只戒指。 男人彼时不答,收起笑意在月色下抚上他的肩膀,只道:“最近是不是累了?出去玩上几天吧,还刷我给你的那张卡。” 直到季氏联姻的消息在城中不胫而走,扶夏手中画笔一滞,这才恍然明白——人哪里是不愿送戒指? 只是不愿将戒指,送给自己罢了。 夏至暴雨,花园尽毁。 如季晏承所愿,扶夏后来真的走了。 不是度假,而是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没有带走任何行李,无声无息关上了别苑的大门。 异地他乡,两人再度重逢。 扶夏望向故人的眼眸已然冰冷,季晏承却毫不掩饰面上的惊喜,于人潮中紧紧抓住他的手。 扶夏问他何事,来人唇齿微颤,良久后竟是开口唤了他的小名。 一年花期又到,只听男人在自己耳边低声恳求:“宝宝,后院的无尽夏开花了,可不可以,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