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高林往屋里瞄了一眼,见余琮依旧端坐在床上,口中念念有词,便问:“他一直这样?”
“是。”狱卒道,“我守了三十年的监狱,就没见过这样的犯人,邪门得很。”
听到动静,余琮将眼皮微微掀开一条缝隙。只觉得门口的阳光一闪一暗,晃得自己头有些晕眩,逆光是看不清来人面孔的,他又正处在浑噩与虚无之间,便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干哑的嘀咕,复又闭上双眼。
梁戍看着眼前这干瘪老头,想起了曾见过的那些丧身火海的漆黑焦尸,人都说面由心生,那余琮可谓是将心中邪神实打实地显露在了脸上,干皱的皮肤包裹住枯骨,嘴角僵硬牵扯着一个看似无欲无求、却诡异至极的笑,寻常人看了不说吓哭,至少也得做上一晚噩梦。
瘦成这样还能接着喘气,梁戍信了柳弦安先前的诊断余琮的身体底子其实是很好的,倘若不是被银喋经年累月地小剂量下毒,或许当真能活出个一百岁。也正因如此,眼下这份事实就显得越发讽刺荒诞,他问:“余府后院里那些白骨,都是你所为?”
余琮缓缓摇头:“她们只是将性命奉献给了神,而神又将这些命交给了我。她们的命仍在,所以她们仍是活着的,还比以前活得更有价值。”
高林被这种狗屁不通的理论给震住了:“哪怕是同样一条命,那些小姑娘也要比你这半截黄土埋脖子的老头更值钱些吧?”
“她们的命中有欲,哪怕这个欲被满足了,下一个欲很快就会产生,所以她们的命里充满一重又一重永远也无法被满足的痛苦,哪怕我已经精心挑选了最纯真的女童,也一样。”余琮道,“而我却无欲,无欲就没有痛苦,没有痛苦的命,当然更有价值。”
高林叹为观止,一个残害了无数少女的老淫棍,如此大言不惭地说他自己没有欲,他娘的到底哪里来的脸皮?按理来说目前所搜集到的罪证,已经足够一刀砍了余琮的脑袋,但又觉得如此轻飘飘一个斩立决,实在是便宜了他。有这么一套完整的歪理邪说撑着,说不定这老东西能视上刑场为快乐登天,那惨死的万圆以及其余少女的冤魂要如何告慰?
梁戍道:“痛苦就得由痛苦来还。”
柳弦安便对余琮道:“你儿子的命中也是有欲的,他贪财好色,嗜酒爱赌,又从来不信世有神明,这种得不到庇佑的烂命,只会比那些女童更加痛苦,自然没法让你活太久。你最近左肋刺痛,便是因为那里有个缺口,缺口就是你儿子临死前没有满足的欲,而你的命,也会源源不断地从那里流淌出去。”
高林心想,我刚刚听到了一段什么鬼话。
他神情肃穆地看向自家王爷,柳二公子怎么会对教派也有研究,白鹤山庄里到底都藏了些什么邪门书,朝廷真的不用去检查一下吗?
梁戍将手搭在柳弦安肩头,示意他继续说。
而余琮此时已经捂住了左胸,他心口的确时有刺痛,现在经过提醒,就痛得越发明显,如同正在被一千根针细细密密地扎,脸色也白了。他以为献祭出了至亲,自己就能功德大涨,可柳弦安却说:“最有价值的命,应该是同你一样,毫无欲求,而这世间无欲无求的人实在是太少了,我最近所遇到的,也就只有一个小姑娘。”
他补充说:“一个十岁的小姑娘,生得漂亮娇小,喜欢穿红裙子。最主要的,她自幼就长在深山密林中,从未涉足红尘俗世,眼睛如湖水清澈,声音似黄鹂婉转,她也同样信奉神明,这回来怀贞城,原本是为了求见银喋,只是可惜,银喋却已经死了。”
余琮听得入了迷,他痴痴地问:“她,她在哪里?”
凤凰非梧桐不栖,非竹实不食,既然这一世我是马红俊,我必将改变那邪火凤凰的命运,凤舞九天,傲啸苍穹!书友扣扣群:1083614694喜欢的本书的,可以进群来一起参与本书的交流讨论。或者有问题的可以进群来,我会适当的回答一些。......
宗鹤重生了 他要在新纪元开启之前,得到那件原本属于人类的宝物 ——拔出石中剑,成为最后的救世主 阿瓦隆开启,秦皇陵运作,阿兹特克古迹复苏 亚特兰蒂斯现世,天空城降临,通天塔重建 始皇坐镇咸阳,瓦伦蒂诺加冕,极北女皇苏醒 阴阳占星问卜,诗仙拎酒笑醉,卧龙八卦点兵 人类从神坛被击落,坠入永夜的地下城 “救世主在此,唤醒诸位先贤为人类而战!” 宗鹤手持断剑,爬上天空王座,金眸偏执熠熠 二十二张大阿卡那,他是行走在人间的光辉奇迹 王座之下万千白骨,手握不灭王权,眉眼高洁冷然 神明众生为他倾倒沉沦,世界为他奏响颂歌礼赞 新王加冕,万籁俱寂 “结束了。” 他傲慢地轻笑,“我才是最后的赢家。” 注意,本文涉及到历史人物的部分全部取自通史 每个人对历史人物的理解都不同,本文出现的历史人物基本只展示其正面形象,不会故意丑化或抹黑,特此注明。 早期作品,笔力不足,谨慎观看...
白光现世天启降临,本就处在崩坏边缘的世界,顷刻之间就变成了一片末世废土,欧阳铁炮一个尽职尽责的废土垃圾佬,没人要的垃圾他要,有坏人要的垃圾,他就杀了坏人再要,杀杀坏人捡捡垃圾,就这样一个如同杀神一般的怪家伙,却受雇于一群自称为神的泰迪熊公仔,是杀穿一切成为废土之王,还是走遍废土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一切的一切就这样缓缓......
腹黑略抖s的情感淡漠攻X聪明娇气直球小太阳受 池灿回到离开十年的风城,成了个没人要的赔钱货小孩。 再见李景恪,他被那道冷漠锋利的眼神打量着,被别人拽着就往地上噗通一跪,像磕了个头。 那人说:这是你哥,快跟他走吧! 从这天起池灿的命运就落到了李景恪的手中。 波澜壮阔的河水啊,如果听见了我的祈祷,就继续奔腾向前吧。 哪怕踏入的是错误的河。 - 1.【无血缘关系】年上HE,攻比受大6岁 2.故事背景云南大理,养弟弟日常,吵架又和好的酸甜半养成。开始有点穷,会致富的。...
这个世界的觉醒者,每个人体内都会生成一个类似树木的技能树!而技能树上的技能,通过不断的修炼,会被一一掌握,而每个觉醒者,就是通过这颗所谓的技能树,来拥有超凡的力量的。但是,君佑安一边往嘴里扒拉着饭盆里的米饭,一边愁眉苦脸的看着自己体内的小树苗。别人只是有一个技能树,但是自己!尼玛,自己体内是真的有颗树啊!......
世人眼中,扶夏冷僻孤傲,如高山上纯净的苍雪,叫人不敢轻易肖想。 褪去铅华,他却自甘折翅,成为季晏承养在西郊别苑的一只笼中雀鸟。 8年蹉跎,扶夏在花圃种了满园的无尽夏。 曾灼灼祈盼花期的到来,向季晏承讨上一只戒指。 男人彼时不答,收起笑意在月色下抚上他的肩膀,只道:“最近是不是累了?出去玩上几天吧,还刷我给你的那张卡。” 直到季氏联姻的消息在城中不胫而走,扶夏手中画笔一滞,这才恍然明白——人哪里是不愿送戒指? 只是不愿将戒指,送给自己罢了。 夏至暴雨,花园尽毁。 如季晏承所愿,扶夏后来真的走了。 不是度假,而是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没有带走任何行李,无声无息关上了别苑的大门。 异地他乡,两人再度重逢。 扶夏望向故人的眼眸已然冰冷,季晏承却毫不掩饰面上的惊喜,于人潮中紧紧抓住他的手。 扶夏问他何事,来人唇齿微颤,良久后竟是开口唤了他的小名。 一年花期又到,只听男人在自己耳边低声恳求:“宝宝,后院的无尽夏开花了,可不可以,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