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时景的手肘撑在她脸侧,拉开距离,按下眼底汹涌。
“可我想看着你。”
余葵感觉耳根都红透了,使劲磨他,“可我、我之前没经验,好奇怪啊,咱们关灯会不会好点儿?”
时景没说话。
她的手腕被他攥得发潮,心一横,不管不顾地闭眼别开头,“那行吧!”
耳边突然传来低低的轻笑,他指腹捏着她下颌,把脸摆正,“你好像在准备英勇就义。”
“小葵,给我点信心,我只会比你更紧张,所以,你得看着我”
含混的低音如同浪潮涌来,像虫子在咬耳廓,一遍遍瓦解她的防线,余葵被蛊惑般,稀里糊涂睁了眼。
“我看着你,你就不紧张了么?”
他把衬衫扔一边,皮肤很白,线条精壮,肌肉紧致,完美得像件艺术品。
他怎么指挥,她便怎么做。
他几乎将她吻遍。
余葵一会儿痒得发笑,一会儿呼吸起伏,眼中泪光闪烁地讨饶,“别再下去了,求你。”
她脖颈雅致,骨骼纤细,玲珑柔软,黑色秀发在枕头散开,裹着雪白的蕾丝睡裙,躺在灯光下,像是正午的玻璃花房一支娇嫩艳丽的玫瑰。
时景这时便展现出他性格中生冷且攻击性极强的一面,无论她怎么恳求,他仍旧不为所动,余葵只能自己努力一寸寸往后缩。
直到背部贴着床头,借力爬坐起来,剧烈喘息,脊椎都在颤栗。
双手颤着手捧起他脸颊,瞧着他唇畔泛着光泽的水迹,流泪吻上去,咬着他的唇,声音夹着哭腔,“时景,你这样都不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