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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雇佣下人洒扫庭院,好方便我余下的岁月闲云度日。
从青丝到白头,我一直都在将军府操持事务。
现在,我也该为自己考虑,颐养天年了。
何清晏带着贺凌宇出府,浩浩荡荡地去东街买棺材了。
他们不在家,我也方便去库房清点家产。
寒风透过窗柩呼啸吹进,我神情平静的坐在椅子上一页一页翻账簿。
我要把自己当年的嫁妆原原本本的拿走。
其他的东西,我一概不要。
儿子和女儿也不要,他们都已被我养大成人,嫁妻的嫁妻,嫁人的嫁人。
连何清晏也有了新生活。
可他们不知道。
迄今为止,将军府的大小支出都是用我带来的钱填补的。
当年何家之所以不同意何清晏嫁贺凌宇,就是因为将军府早已亏空,需要家底丰厚的我来填窟窿。
现在我要离开何家,拿走自己的钱,自是天经地义。
见我的随从搬走一箱又一箱的财产,管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想拦又不敢拦。
“老家主,这些东西您全拿走了,将军府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