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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温顺语气,让何清晏一时泄了怒火。
她环顾四周,终于发现了异样:“怎么屋里空了那么多?显得死气沉沉。”
“丢了些没用的东西,摆了三十年,我也看腻了。”
正如你何清晏,我也腻了。
何清晏忍不住指责我:“该省省,别那么败家,留点福气和财气给子孙们花。”
我将她眼底的不耐烦尽收眼底:“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不是吗?”
我的话让何清晏有一瞬僵硬,她好像听出了我话里的弦外之音,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说什么胡话。明天上午我带你去东街看棺材,以后我们就合葬在一块。”
顿了片刻,她浑浊眸色闪过一丝愧疚。
“不过是三人合棺,阿宇也要和我们俩一块。”
谁要和他们一起?
我拧了拧眉,脱口而出:“定二人合棺。”
我的反驳,让何清晏以为我是不同意她与贺凌宇合葬。
“阿宇替你在边疆陪了我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不能满足他这个心愿吗?”
如果不是我早已死心,此刻怕是被这个女人的话气得半死。
“要么二人合棺,要么各埋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