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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拾了一晚,才把和何清晏有关的东西都清理了出来。
年过半百又如何,我不想到死都和一个欺瞒我半生的女人耗在一起。
屋子里到处都是琐碎的东西,我扫视一圈,最后决定烧的烧,沉井的沉。
全都整理好,已经天明。
刚准备歇息,女儿何飞萍就匆匆走来。
“父亲。”
看到她我有些诧异,她平常这个时候不该是在国子监上课的吗?
何飞萍朝我阔步走来。
“父亲,您年事已高,难道就因母亲在边疆养了个外男,所以才闹和离吗?”
我心下一梗,直视她的双眼:“你怎会知道?”
何飞萍眉眼微闪,随后又恢复冷凝之色,与她母亲年轻的模样如出一辙。
“贺叔孤苦,与母亲在边疆做了三十年的神仙眷侣,边疆将士人人歌颂,我怎会不知?”
“瞒着您,也是为您好。”
贺叔?
她对贺凌宇的称呼真是亲密。
我忽然觉得有些讽刺。
这个幼时体弱哭闹,被我亲手抱在怀里整夜耐心照顾的女儿,竟向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