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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还在体内,也稳定住了,暂时不会有危险。”
奥瑟长松口气:“那个阴险的蜂王,竟敢暗算我?等我出去,定要跟他算账!”
“说得容易,身为阶下囚的你,打算怎么从这里出去呢?”
奥瑟眉头微皱,没懂他的意思。
凌熠好心地晃晃手里的钥匙:“钥匙在我这里,想得到它就讨好我,像我当初讨好你那样。”
奥瑟似乎是懂了:“你认真的?”
凌熠歪头:“这很难吗?奥瑟殿下。”
监牢里的人后退一步,不加思索,没有犹豫,从上到下,一颗一颗地,开始解制服的纽扣。
摩擦的铁链为他的动作制造混响,时不时被遮挡的灯光在胸膛留下阴影,在骨节鲜明的手指驱动下,每个动作都完成得刚劲沉稳,目光没有一丝一毫转移。
自人类发明监牢以来,从未有过哪个阶下囚,如此霸气地摇尾乞怜过。
“这样够吗?”奥瑟摊开手臂,大方向凌熠展示裸露的胸膛。
凌熠故作挑剔地上下打量:“就这?”
奥瑟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将掌心贴在胸口,缓缓向下,延伸到更为隐蔽的腹肌:“那这样呢?”
奥瑟的肌肉弹性十足,皮肤顺滑,凌熠摸了个爽,嘴上依旧嫌弃:“啧,就那样吧。”
“当初你让我看,可没让我摸。”
“过去这么久,讨点利息,不过分吧?”
“我还可以付更多。”奥瑟扣住凌熠后脑,隔着栏杆,深情地与他接吻。
年久失修的壁灯电压不稳,时亮时灭。逼仄的囚室很快被两股完美相融的信息素填满,充满霉味的分子失去了主场,被赶到角落。
两个人忘我地相互汲取,冰冷栏杆碍事的存在,也浇灭不了他们的热情。
凌熠掌心在奥瑟制服下肆无忌惮地摸索,颈后的腺体开始阵阵发烫,呼唤爱侣信息素的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