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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子好记性。"他的声音突然变得阴柔,匕首在指尖转出寒芒,"但再聪明的棋,也怕遇到破局的子。"话音未落,他手腕轻振,匕首破空而来!
沈烬几乎是本能地抬臂,一簇赤红火苗从掌心窜出,要将那匕首烧成铁水。
可火苗刚触到刀身,竟"嗤"地一声熄灭,连带着她体内的烬火都像被兜头浇了冰水,翻涌的热流刹那间凝结成刺骨寒意。
反噬如潮水倒灌,她眼前发黑,踉跄一步撞进楚昭怀里。
"阿烬!"楚昭接住她的力道重得几乎要将人嵌进骨血里。
他望着那柄插在两人脚边青石板上的匕首,刀身周围的地面结着薄霜,连方才未熄的残火都被压得奄奄一息——这分明是用极北寒渊的玄铁锻造,又刻了镇火咒文的煞器。
墨云策的笑声像夜枭啼鸣:"王妃的烬火再厉害,也烧不化寒渊玄铁。
二十年前,这东西能浇灭前朝皇宫的大火,今日......"他挥了挥手,侍卫们的刀光又紧了几分,"也能送你们去地下陪那些冤魂。"
沈烬靠在楚昭肩头,能清晰听见他剧烈的心跳。
她咬着舌尖逼自己清醒,余光瞥见秦风带着暗卫正从侧门迂回,苏悦的匕首在人群里划出银色弧光——可墨云策带来的侍卫足有百人,他们的支援至少还要半柱香。
"殿下,把我往前送。"她突然扯了扯楚昭的袖子,声音轻得像叹息,"用我引他近身。"
楚昭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低头看向怀中人,沈烬的眼尾泛着不正常的红,青痕已经漫到锁骨,可那双眼睛仍亮得惊人,像两簇压在雪下的火种。
他喉结动了动,最终只是将她抱得更紧,玄色外袍彻底裹住两人身影:"要引也是我引。"
话音未落,他突然旋身将沈烬护在身后,足尖点地跃上廊柱。
墨云策的侍卫们惊呼着举刀来刺,却见楚昭反手抽出沈烬发间的珊瑚簪——那支曾被她用来引火的簪子,此刻在他指尖泛着妖异的红。
"墨相不是爱算旧账?"楚昭的声音冷得像冰锥,"二十年前的火,烧的是前朝皇宫;今日的火......"他手腕一振,珊瑚簪带着风声直取墨云策面门,"便烧你这满肚子的阴谋!"
墨云策慌忙偏头,簪尖擦着他耳际划过,在墙上烙出焦黑痕迹。
可就在他分神的刹那,沈烬借着楚昭的掩护,指尖悄悄燃起极细的火苗——这簇火避开了寒渊匕首的压制,顺着廊柱的木纹蜿蜒而上,直扑墨云策腰间的玉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