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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青衫男子抱着药箱,正是南宫烬。
他面上覆着银线面具,只露出一双冷冽的眼:“听说你在御书房咳血了。”
沈烬见是义兄,紧绷的弦松了些:“毒医大人消息到灵。”
南宫烬没接话,直接掀开她的衣袖。
腕间的血痕还在渗着暗紫的血,他瞳孔一缩:“烬火反噬到血脉了?”指尖点在她腕间的“止息穴”上,药箱里翻出个青瓷瓶,“这是新制的冰魄丹,能压三日反噬。”
沈烬接过药瓶,却瞥见他腰间挂着的半块虎符——和方才残纸上的字迹出自同一人。
她心念电转,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你今日可见着林丞相?”
南宫烬的面具下传来轻笑:“林怀远?他今日去了趟城西破庙,和个穿玄色斗篷的人说了半炷香的话。”他顿了顿,“那斗篷上绣着金线缠枝莲,和你嫁入楚宫时,皇后赐的妆奁里那匹蜀锦纹样一样。”
沈烬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她想起三个月前,皇后以“新妇敬茶”为名,命她用那匹蜀锦裁了件披风,却在她试穿时突然说“颜色不吉”,当场命人烧了。
原来那匹锦缎根本不是给她的,而是林怀远用来联络的暗号。
“阿烬。”南宫烬的声音放轻了些,“你可知蚀月佩上的‘永昭’二字,是前朝最后一位太子的表字?”
沈烬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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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摸向心口的玉佩,玉面烫得几乎要灼伤皮肤。
三个月前她被选为楚昭的王妃时,皇上赐下这枚玉佩,只说是“新妇吉物”,却原来是前朝太子的信物。
而楚昭的表字,正是永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