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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心,把那对翡翠耳坠包起来。"她突然说,"等冷公公再来,我们就把这个送他。
就说...是我母亲留下的最后念想,求他行个方便。"
兰心愣了:"可那是夫人的陪嫁..."
"他要的不是东西,是体面。"沈烬将耳坠塞进帕子,"他若收了,便是承了我们的情;他若不收...便说明背后有人不许他松口。"
正说着,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秋霜脸色一变,抓起空碗就要往外走:"不好,冷公公回来了!"
话音未落,就听院外传来粗重的喘息声,接着是几个太监的嚷嚷:"快!
去叫赵侍卫!
前院出事了——"
沈烬望着被风吹得摇晃的门帘,耳尖微动。
那声音里带着慌,像是见了血。
她摸出袖中银簪,在炕沿又刻下一道痕——这冷宫的天,该变了。
细雪落在褪色的门帘上,刚融成水痕,院外突然炸开一片混乱。
"快拿水囊!
前殿的廊柱烧起来了!那是御赐的金丝楠木啊,烧了要砍头的!"太监们的尖叫混着脚步踏碎积雪的咯吱声,像一把碎瓷片劈头盖脸砸进来。
兰心手里的粗陶碗"当啷"掉在地上,粥汁溅湿了她的绣鞋;秋霜刚撩起的门帘又重重落下,青布裙角还沾着方才铺被时的棉絮。
沈烬扶着炕沿站起来,指尖仍捏着那方裹着翡翠耳坠的丝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