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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辞捂着脸:“哎呀娘,我们没到那份上,什么身孕不身孕的,这都想到哪里去了。”
温氏不信她的身上都有这样的痕迹了两人还没有夫妻之实,只以为她这是拉不下面子所以嘴硬,一边担心她年纪轻不知道分寸,另一边又忍不住放下了心里的隐忧:“之前听说陛下只有太子一子,还冷落后宫,我还担心他是有什么隐……咳、身体不舒服呢,现在看来不用愁这个了。”
容辞听了这话目瞪口呆,没想到自己母亲背地里还想过这样的事,又听用很严肃的口吻继续道:“这女人一辈子也就是有那么几件消遣事儿,恭毅侯那边把你骗过去守活寡,若是陛下再不能让你经历男欢女爱的滋味,那可真是……”
“娘你再说些什么呀!”容辞都听不下去了,忍着羞意制止道:“陛下他、他好得很!”
她说的时候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妥,说出口了才惊觉这话与前头一联系,立马变得非常不正经起来。
温氏噗嗤一笑:“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陛下好的很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本来昨晚上传的,结果半夜攥着手机一觉到了天明,电也没充上,低电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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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晋江独发 或许是突然发现自己的女儿已经不是个孩子,温氏理所当然的认为有些妇人之见的话也可以跟容辞交代了, 之后的日子总是有意无意说一些关于夫妻之间……那方面的相处之道。
就连李嬷嬷都时常一脸严肃的谈论什么姿势什么动作比较能省力, 再掺杂一些已婚妇人间传递的传说中的小窍门――比如在身下垫个枕头能更快怀孕之类的,说完还要不放心的在嘱咐一句:
“不过现在不能用, 行事的时候还是小心一些为好,让陛下千万克制……对了, 我这里还有些不容易怀孩子的方法……”
诸如此类。
听的容辞面红耳赤的恨不得捂住耳朵。
然而实际上其实除了万安山那次, 容辞确确实实没有跟谢怀章发生实际意义上的关系,可是这话她却不好跟家里的女人们说,要不然再让母亲疑心皇帝身有隐疾, 那也未免太尴尬了些。
再有容辞现在也顾不上解释什么其他的事了, 大婚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近,皇帝对这次婚礼很是上心,进程用物都要隔三差五的挑剔一番, 一反之前简朴好养活的风格, 几乎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偏偏又在钦天监选出的吉日里边挑了个最急的, 竟然要在五月十八那天礼成,这不就是火烧眉毛一般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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