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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第2页)

刚被欺负得眼里起了雾,这会儿看着应与将的目光也有些波光潋滟,贺情脸皮也被锻炼得厚了,抱着椅背,身子往前靠了些,又补了一句:“这样。”

应与将:“……”

他想过贺情会说出来,但没想到贺情能耿直到这么直观地展现,反而一时间还觉得自己是被调戏的那个,呼吸都有些乱了。

他曲起一只腿把被褥撑起来,翻了个身,背对着贺情。

“你学坏了。”

这句话也就是说给贺情听听。

贺情在应与将心中本来挺单纯的一人,光看那脸就已经沦陷了,现在不但长得勾人,行动上也点儿都不含糊,这换谁受得了。

再加上失而复得,两个人之间的纽带也多了些别的色彩,不仅仅是生死,更多的是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的终有一遇。

千山万水,再无世事可以阻拦。

贺情管不了那么多了,把单人病房里床边儿的白帘子一下拉上了,再去把湛蓝色的窗帘拉上,病房里光线一下子暗了些。

他绕到应与将背后,没脱鞋,坐到床边儿,连忙说:“不坏不坏……”

贺情的腿也没放上床,右手手肘撑到应与将耳侧,俯下身去往应与将耳边吹气,低声道:“我……我永远对你好,永远爱你,永远疼你……”

床上的男人呼吸一窒,吐息渐重,兴许是有些躁动,郁闷于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哑着嗓子说:“明明是老子疼你。”

贺情每次听应与将偶尔爆个小粗,还觉得有点儿性感。

他这一下没忍住,搭在应与将腰上的左手不老实了,掀开被子的一角探进去,捂得严严实实,拨开应与将内裤的边缘,低头在应与将的鬓角边吻了一下,小声说:“别小看我啊……”

那天贺情在北京的医院里,做了他这小半辈子第二算得上疯狂的事儿。

两个人就这么一个背对着一个,全程没说话,贺情的脸贴着应与将的后脖子,右手手臂紧紧地勒着他的肩膀,灼热的呼吸交错,薄薄一层细汗蹭了满脸,粗喘声一浪接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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