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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子坐在车里打哈欠,瞧见池骋拿起一个煮棒子就吃。
“你没吃饱啊?”
池骋啃得正起劲,哪有工夫搭理他?这香喷喷的棒粒儿,就跟吴所畏屁股上的嫩肉似的,越啃越香,越咂摸越有味儿。
“其实我也没吃饱。”刚子把手伸进塑料袋,“我也吃个煮棒子凑合一下吧。”
不出一点儿意外,手腕儿被人拧住了。
下一秒钟,池骋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刚子一脸茫然,怎么了这是?按说池骋不是见外的人啊!每次吃饭都叫着自个儿,不至于为个煮棒子翻脸吧?还没想明白,池骋就回来了,接着一个沉甸甸的塑料袋砸了过来,打开一瞧全是吃的。
“吃这个。”池骋说。
池骋又拿起一个煮棒子啃,啃着啃着,突然想起什么,把手机拿出来了。
吴所畏给池骋送完煮棒子就去了养殖房,因为母蛇产卵需要足够的空间,他又租了两间房。整整归置了三个多钟头,总算完活儿了。一边擦着汗一边往外走,心里不由的感叹:人就是不能待着啊!待久了身上的肉都懒了,稍微动弹几下就浑身疼。
正想着,池骋的电话来了。
“今儿可累死爷了。”吴所畏声音懒懒的。
池骋脸上透出几分笑模样,“让别人撸你还嚷累?”
“谁说那个呢!”吱吱的磨牙声,“干了好多活儿。”
“都干什么活儿了?”池骋问。
“捣腾出两间新蛇房,伺候那几窝蛇爷爷,哦,不,蛇奶奶!蛇产卵的时候脾气真大,想给它挪个地方,丫还咬我,幸好没毒……”
以前吴所畏总和池骋没话说,半个钟头的电话能沉默二十九分钟,剩下的一分钟咳嗽两声就没了。现在也能贫两句了,家长里短的,池骋倒还真能听得进去。
“不过有件挺好玩的事,我以为蛇蛋是从嘴里吐出来的,敢情不是!它也有屁眼儿,产卵的时候张得特别大,窟嚓一下就出来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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