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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前,轻轻解开四皇子领口处的绑绳,动作很慢,嘴上却不停:“是这样脱的吗?有把你脱光吗?脱光以后呢?”
四皇子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什么都没说,徐默居然跟亲眼目睹了似的。
虽只是被脱了层外衣,但徐默不疾不缓的逼问,就好像真的把他扒光了一般,让他无所遁形。
终于,当徐默的手滑到他的身后,问他“那里有被进去过吗”的时候,四皇子气得甩了他一巴掌。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四皇子将发抖的手背到身后,“你以为自己姓徐,就可以在本王面前这般放肆了吗?”
为了不打扰到九皇子养病,屋内只点了寥寥几根烛火。当外头的太阳隐进云里,四周就更昏暗了。
“徐佑安,你再怎么巴结我母亲,也不过是被舅舅厌弃的庶子罢了。”
四皇子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绕过他向里头走去:
“收收你的野心吧,别学你娘。”
24
四皇子没想到齐朔居然醒着,正靠在床头拿了卷书看。
他心里一惊,也不知刚刚的动静有没有让小朔听到。
但徐默这家伙着实烦人得很,管起他来比他娘都管得宽。
大概是教过他一段时间功课的缘故,徐默在他心里跟太学那些个白胡子老头没甚么区别。
不!在太学里头,还能仗着那帮老头子上了年岁老眼昏花,浑水摸鱼一番。
可徐默就不好糊弄了,那段时间简直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四皇子什么法子都用了,还是逃不出五指山,被押在书房里头苦着脸念书。
便是难得出宫放风,还得被徐默跟着盯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