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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父皇都不听他的辩解,半点不犹豫就禁了他的足?凭什么他堂堂一个皇子禁了足后还要受这等欺辱?
遑论这样的事,他哪能说得出口?怕是只能暗暗吞进肚子里了。
等齐钰涂完药,刚想逗逗四皇子问他怎么突然安分了。不成想四皇子正咬着唇,啪嗒啪嗒地掉眼泪呢。
齐钰呼吸一滞,只觉得自己被活生生撕成了两半。
一半不停地质问自己后不后悔,居然让事情走到这般田地。另一半肿胀着性器,在欲海中沉浮。
他居然又硬了。
手里还剩半盒的膏药直直地掉落在衣袍上,而后顺着床榻骨碌碌翻滚到了地上。
素白的布料染上了一大块淡黄的污渍,格外显眼。
齐钰想起谭青砚的嘱咐,深深地吸了口气。
“别闷着,你若是气不过打我一顿就是了,怎么着都行,我绝不还手。”
四皇子吸了下鼻子,恨恨道:“这么着都行?我让你去殿门口跪个一天一夜你也去跪吗?”
齐钰半点没犹豫:“好,我去跪。”
说着起身往外走。
“你给我回来!”四皇子见他如此干脆,突然更气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巴不得借着这个由头让外头的人都知道,我不顾长幼尊卑欺压于你是吧?”
齐钰张了张嘴,没辩解。
小四不信他,他说再多也是白费口舌,徒惹小四不痛快罢了。
四皇子见他这幅样子,还以为自己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