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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又闷又慌,太子莫不是没机会在饭菜里下毒,这会儿想趁着夜深人静把他抱死?这算是个什么死法?
“你放开·····唔”
肉嘟嘟的耳垂被咬了一口,又被牙齿细细地研磨着,先是短促的疼,而后就是密密麻麻的痒,顺着他的脊背蔓延到全身,让他禁不住蜷起脚趾发出几声软绵的呜咽来。
太子突然松了口,就当四皇子以为自己被放过了的时候。
就见太子从浴桶中舀起一瓢水,“哗”得泼出去,将十几步开外的烛火扑灭了。
骤然陷入黑暗,四皇子不安到了极点。
趁着太子不注意的空当,用力挣脱了钳制,攀着浴桶的边缘想要爬出去。
结果腰被不轻不重地一掐,腿一软,又跌回了刚整个人跨进浴桶的太子的怀抱。
身后传来太子的憋笑声,像是在嘲笑他的没用。
四皇子心头火起:“混蛋!亏我还好心想着放你一马!你信不信,你现在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这辈子就别想踏出这宫门一步了!”
闻言,太子止了笑,话语中却仍带着笑意:“小四是想把哥哥关一辈子吗?”
四皇子听太子那不以为然的语气,冷声反问:“你不信我会这么做吗?”
太子伸手拨开怀中人湿软的黑发,露出灭了灯都白得隐约可见的后颈,低下头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
黑暗中,无人窥见太子那张平日里清风霁月的脸上如今流露着何等的痴态。
四皇子只觉紧贴在背后的躯体如同患了癫痫似的颤抖着,太子的声音近在耳畔却如此的不真切。
他说:“不,我信,你已经做到了。小四,哥哥这辈子已经被你关起来了。你就是想赶哥哥走,哥哥都走不了了。”
飞溅出来的水花打湿了不远处的屏风,在那湖光山色刺绣围屏上印下一团团深浅不一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