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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岑真白在岑志斌的手底下生活了16年,一次次的挨打,他学会的最有用的东西,便是怎么忍痛,怎么快速从剧痛带来的空白中清醒过来。
岑真白力气不够大,便不用拳头,他揪住何舰的头,牟足劲往墙上撞。
“啊”何舰惨叫。
他歪在地上,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紧接着就是连绵不断的痛意,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少爷今天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疼,他痛得大吼:“操,妈的,啊”
岑真白看向那两个beta,躲开凑上的拳头,一脚一个,但很快被何舰扑倒在地。
何舰发怒,狠狠一个耳光扇在岑真白脸上。
岑真白伸长手,用力掐住何舰的脖子。
两个beta一开始还帮着打这个不知死活的omega,但越到后边,他们越觉得不对劲。
地上开始见血了。
beta没有alpha那样激素分泌过多,冲动之后还能勉强停下来。
他们看到何舰和岑真白的校服上都是血,不知是谁的,已经流过了身体,滴到地上。
虽然《omega保护法》在实施,但他们这些富家子弟其实没把这个法律太放在心上,只要不大肆曝光,到底是能用钱权压下来的。
但两个beta没打算背上人命啊!
他们开始拉架,可想不到,竟然拉不动一个omega。
岑真白骑在何舰身上,一下又一下砸在何舰的头上,血糊了眼睛,浸了眼球,他已经疼得不大清醒了,周遭的一切声音都被摒弃在外,只能听见自己一声比一声粗重的呼吸。
他被alpha掼在地上,头好像磕到了洗手池,尖锐的疼痛让他的眼神清明了一瞬,他一脚踹中男性alpha的最弱部位,局势再次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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