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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泯松了口气。
伸手朝那对惩罚牌里抽了一张。
【罚二十个仰卧起坐或俯卧撑。阅瑕礼戈】
秦洲:“是什么?”
陆泯不愿意开口,将牌伸到中间。
大家都看到了。
秦洲发出一个无趣的嗤声:“就这个?”
愿赌服输,秦洲是宅男,但也怕自己变成死肥宅那类,所以只在家里的健身房运动。
二十个仰卧起坐对他来说很轻松。
“那、那我开始了。”再次开口的声音,比刚才要好很多。陆泯的声音很低沉,很典型的低音炮,他本人却觉得很哑,像是声带没发育好,由此变得自卑,不敢跟人接触。
尤其是不敢被好看的人盯着。
“就在你身后的地方吧。”傅成斯将视线朝雪辞那边看,“还玩吗?”
嗯?
原来是他先组局的吗?
客厅燃着壁炉,温度很高,雪辞的脸颊沁粉,鼻尖也出了一层细小的汗珠。他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先休息吧。”
傅起斯收拾好棋盘。
他并不是喜欢干活,而是有强迫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