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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铲屎官对喂养有要求,所以她得做饭,冰箱里早就堆满了东西,一罐啤酒都放不下了。
“……那浴室可以洗澡吗?”秦时野放弃使用冰箱,问她。
这话说的,怎么有种他不是房东,她才是的感觉?
两人都觉得怪怪的。
“当然可以!”他没有找她算账,沈宝儿就该谢天谢地了,哪里还敢跟他抢浴室?
秦时野随手把东西放在餐桌上,转身回房,拿了衣服就去洗澡。
穿着衣服,他的伤就只表现在脸上,脱了衣服,他的伤遍布全身。
靠着意志力忍了一晚上,终于在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人就承受不住,发起了高烧。
而此刻的沈宝儿正在厨房,把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几根骨头解冻,准备熬大骨给店里的狗狗做磨牙棒。
她一直在厨房里,根本没发现秦时野有什么不对劲儿。
直到她忙完去洗澡,从浴室里出来要回房的时候,听到秦时野的房里传来一阵滋滋的声音,她才好奇地往他房间里看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害得她一整晚都没睡好。
只见那依旧黑白灰风格的房间里,秦时野只穿了一件短睡裤,低头坐在床尾,额前的发丝还有水珠滴落。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浑身上下,都是淤青!
他到底做了什么,怎么会被打成这样?!
沈宝儿见状,说不害怕是假的,她甚至还起了要搬走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