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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实是,他知道他自己已经在行动上都失控过一次了。
他想他明明是有洁癖在身的,明明知道她都已经跟姓景的滚过床单了,可是那晚却还是彻底失控了。
“厌恶就对了,要不厌恶才不正常。”陆宴西拍拍他肩膀,又在吧台坐下让酒保拿了瓶酒来一人倒了杯。
“赫少爷,你放心,兄弟我再怎么样肯定还是会站在你这边的。你以前没动心也就算了,现在,我也懒得暗搓搓撮合你和意欢了。”
霎那赫聿冷眼扫了过来,语气都只沉冷:“你再说一遍?”
陆宴西嘿嘿笑了下,有些尴尬:“也不是什么大事的,就是那次你哥结婚那天吧,我刻意对季清澄说你嫂子也是意欢未来嫂子。”
刹那陆宴西只已感觉到四周空气都冷了下来。
“我声音也不大,没准儿季清澄她都没听见呢,况且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赫少爷你就是冷眼把我剜死也没用。”
赫聿嘴角冷扯:“老子真该让你和时祈那小子都淹死得了。”
陆宴西嘴角也抽了抽,看吧,重色轻友,居然都想追溯到一起穿裤衩子的年代了。
“行行行,赫少爷,妹妹就是妹妹,懂了。你也放心吧,只要你自己藏好,兄弟我这边是不会透露一点儿风声的。”
“我没想藏,我答应了意欢。”
简短而肯定的一句话,在陆宴西惊诧的眼神中进一步明了:
“失控了,那就纠正回来。”
又只已轻嗤,“我可不信我是什么深情种。”
赫聿有自知之明,深知自己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真正底层的想法和欲望。
喜欢?
那就重新变成不喜欢不就行了。
喜欢的成因可能就是对她这几个月的上瘾,由身及了心,是时间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