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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郊某山庄内。
昏迷的秦时野被人用担架抬下车,送到山庄的某个房间里,那里有最先进的医疗设备。
不过这些设备并不是要治他身上的伤,而是要他的命。
“立刻做病理典型和基因检测。”
“可他脸上的伤……”
“一个马上就要死的人,要什么脸!”
没了脸,对他们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那个被呵斥的年轻医生同情地看了秦时野一眼,他检测过那么多人,这是唯一一个他连脸都看不清的人。
这又是谁家孩子啊,呵呵……
那年轻医生摇了摇头,手上的动作继续,将麻药注射到秦时野身体里,然后亲眼看着他被切开胸口。
沈宝儿在拳馆各处都找不到秦时野的身影,警察找到这里的时候,她早已经狼狈不堪。
“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野狗的人,他在哪里?”
“野狗?我们这里没有叫野狗的。”被警察询问,拳馆里的调酒师面色如常,一点儿都不慌。
“今晚打拳的是谁?”警察换了个方式问。
拳馆里的人叫来了两个拳手,告诉他们,“这就是我们拳馆的拳手。”
被叫来的两人都赤裸着上身,双手戴着拳击手套,膝盖和手肘都做了防护,显得十分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