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抬手抹干,没一会儿脸就又被染红了。
“狍子,你背后的人到底是什么目的!”秦时野警惕地盯着对方,在出拳前,问了一句。
他不相信他们这一场只是简单的拳手切磋,也不相信除了明面上这些赌注之外,他们背后没有更深的目的。
“野狗,怪只怪,你只是一条野狗。”那个被称作狍子的人冷笑道。
说罢,两人便再次打了起来。
袍子的状态明显是为了今天,准备了很久,出拳、避拳、反击,每一步都走得很稳。
相比之下,秦时野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量,都差太多了。
“打了你六天,就停在我这儿了吧。”狍子终于找到机会,将秦时野的头夹在胳膊下,控死。
被粗壮有力的胳膊箍紧,秦时野的脸色由浅变深,憋得一脸紫红。
待他因为窒息,四肢渐渐变得无力时,狍子还特地转了个方向,将他的脸面向台下,一下下地出拳,打在他的头部。
“嘶真狠啊!”
“狍子,给我们表演个手撕耳朵看看,哈哈……”
台上打得越狠,台下越是兴奋,像嗑药一样,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只想看别人被打得血肉横飞。
血肉横飞,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沈宝儿已经看不到秦时野脸上有一块好皮,比上次掉的那一大块,还要可怕。
她了解过一些拳击比赛的职业伤,朝头部打,视网膜会被打掉、鼻梁会被打断、耳朵会被打聋,甚至还有可能会被打成植物人。
秦时野已经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双眼泛白,为什么还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