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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了药,秦时野又从袋子里取出一卷纱布,想要包扎手上的伤口。
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没开始包,他就停了下来。
接着就看到他身子往后一倒,缩在床上,手掌覆在额头、牙关紧咬,一副难忍的模样。
“房东先生!”
见他倒下,沈宝儿来不及多想,立刻上前。
把中介千叮咛、万嘱咐跟她交代过的,发生任何事儿都不能随意进出主卧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他好烫!
沈宝儿暗叫一声不好,就又跑了出去。
虽然她的宠物店只做寄养和洗护,顺便卖卖狗粮之类的东西,但她大学读的可是正儿八经的兽医专业。
一些外伤和小病,她能应付。
她给他弄了块毛巾,包上冰块,从家里的药箱拿了盒退烧药,又倒了杯水,才再次回到他的房间。
秦时野已经缩成一团,嘴里发出很小很小声的呻吟。
他在克制,不细听根本就听不到。
脑子都快烧坏了,还逞强!
沈宝儿默默吐槽了一句,放下手里的东西去把他扶正躺好。
给他降温的时候,包着冰块的毛巾才碰到他额头,他就抬手抓住她,连毛巾带人,把她拽到床上,压在身下。
不,准确地说是把她按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