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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去求霍溪宁?”曹铉转过头道。
许久没听见这个名字了, 陈宝音一时有些恍惚。她想起来, 自己还有一块霍溪宁给的玉佩。抿着唇, 摇摇头。
如果霍家愿意伸手, 用不着她去求。
“也不知道那个伪君子怎么样了。”曹铉撇撇嘴。当年他去陈家村找她, 被霍溪宁捶得眼圈乌青,心里还记着。
陈宝音笑了一下,抬头道:“你问我,我也不知。这些年,没见过他。”
“你还挺倔。”曹铉道,有些好奇,“当年你怎么就老实的被赶走了?这不像你。”
陈宝音能说什么呢?如果不是做了那个梦,她定是不会愿意离开徐家的。她会跪在侯夫人门外,哭也好,求也罢,总归是要磨到她心软。
“幸亏我走了。”她展颜一笑。
娇艳的脸上,似有灿灿辉光。没有怨恨,没有不甘,像是雨后初晴的天空,澄澈清湛。
曹铉看得一怔,望着她梳起的妇人发髻,握紧佩刀,又松开,朗然笑道:“不错,幸亏你走了。”
如果她不走,处境会比现在糟糕多了。
虽然祸不及出嫁女,但娘家都倒了,她在夫家的地位能如何?有那狠心的,不出两年就会让她“病死”。
徐琳琅还算好的,与丈夫感情深厚,没有因为这个就被休。
两人说着话,直到马车进了宫。
曹铉去看望姑姑,把陈宝音送到延春宫就走了。
“等下我来接你。”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