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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佑清说:“那得查了才知道。”
话音刚落,廖远停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在电话里问,根据廖华恩对邓淮的了解,最有可能把刘学带到哪儿?
依他对他的了解。
廖华恩久久沉默,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所有东西都要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才安稳,恐怕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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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学醒来的时候头嗡嗡的,他嘶嘶地低喘两口气,眼前一片昏暗。他仔细地感受了一下,知道了自己的状况:双眼被蒙,手腕被绑。但身下没有感受到冰凉。他猜或许自己正坐在一张垫子上,又或者地毯,因为这个触感跟当初刚和廖远停在一起时卧室里铺的那张羊毛毯有些相像。
“醒了。”对方说。
刘学辨识了一下声音的方向,丝毫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惊慌。他舔了一下唇,“我渴了。”
对方沉默片刻,起身倒水,半蹲在他面前,将水杯递在他的嘴边。
刘学不疑有他,仰着脖子喝的很干脆,就是有些费劲,水流顺着嘴角流至衣领,有些湿。他说:“给我擦一下,很难受。”
对方显然又沉默片刻,随即抽了纸巾,敷衍地将水渍擦掉。
“挺有意思。”他笑着,“你不害怕。”
刘学反问:“为什么害怕。”
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