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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窦静云听出他语气里的得意。
凭着他多年和廖远停相处的经验，知道这不是不满意，这是很满意，且在炫耀。
窦静云都气笑了：“几个意思哥们儿，跟我还整这虚的。”
廖远停没回话，翻着手机，找到刘学的照片给他看，窦静云正喝酒，瞥了一眼，酒都喷出来了：“这他妈多大啊，有我脚底板大吗？！”
“你你你。”他结巴着，“你理智呢，你道德呢，你良心呢，你禽兽啊！”
他以为廖远停喜欢的，是和他势均力敌的，或者张扬耀眼的，万万没想到是个又瘦又小的，一有歪心思就觉得自己在违法边缘，试探法律底线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
想象不出来，他说：“别搞，廖远停，哥们儿劝你想想你的身份，你要被人抓住了，你可等着吧。”
廖远停面不改色：“两情相悦。”
“两情相悦？！”窦静云哈哈大笑，“你说这话，你信吗？！”
廖远停微微皱眉，这是真不悦了：“就是两情相悦。”
窦静云给他比个六。他知道怎么说都没用，廖远停这人犟的跟他的性取向成正比，他有多弯，他就有多犟。
他下结论：“你是真操蛋。”
廖远停不予理会。
他今晚喝了酒，不能开车，就跟着窦静云回他的公寓休息。洗完澡躺在床上想起刘学。想摸他，想听他说话，才恍然发觉没在霞洛苑。他给李单打个电话。
晚上九点多，刘学早已经睡了。李单没办法，轻手轻脚地推开他的卧室门，把手机放在他耳边，让廖远停听他绵长的呼吸。
廖远停听着听着，起了反应。
他微微抿唇，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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