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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她朦胧的眼,“你再睡一会。”
再睡一会,这场面如何能睡得着
下床来,先渡给她一口暖茶,取水帮她清理干净,最后将她衣物穿戴整齐,塞入绵软的锦衾内,吻吻她发热的面额“天还没亮,再睡吧。
”
身体还有未消的余韵,手脚皆软绵,她又打了哈欠,眨眨惺忪的眼,舌头都在打结“你也睡。”
“好,我陪着你。”他隔着锦被轻轻哄她,看她闭眼即睡熟,呼吸安宁,面容安静,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凑近亲了亲,自言自语“小孩儿。”
起身将床帐拂平整,出屋去穿衣洗漱。
天还未亮,大地都睡着,月亮星子隐匿无踪,天地间黑茫茫一片,只有冷风窜行。
他用冷水扑脸,肃整劲衣,面对寂静残夜,只觉神清气爽,满心暖意。
拂拂衣袍,步伐果断,利落上马,朝着远方驰去。
离去的背影挺拔,身形矫健,这是他的天地。
日上三竿,她才懒散翻身,拥着被子独坐半晌,看看屋内的铜壶滴漏,时辰已是不早。
天光透过窗子筛进来,天色不算太亮,应是个昏昏的阴天。
在长安那几年,她常住青龙寺,听着寺里的晨钟早课,也勤于早起,成亲之后,倒成了个贪睡晚起的习惯。
春天眨眨眼,抿直唇线,捂住自己的脸,残梦破碎,面红耳赤。起身撩床帐,只觉腰腿发酸,四肢百骸软绵
绵,还残留着缱绻春情。
她心中腹谤,双脚踩在床凳上出了好一回神,半梦半醒的亲昵,独自一人的屋子,倒真显得春梦无痕,巫山隐去,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