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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敏娘也不介意,点头一笑,待进了内院,目光却不由在四周转了好几圈,世子府的内院也不甚大,角落里种着两从花木,冬日只剩几树疏斜的寒枝,院中还有几块玲珑剔透的奇石,碎石路绕过奇石一直通到台阶,自有一份清雅随意。
到了上房,带路的婢女一打起帘子,便有一股幽香扑面而来,似花非花,似麝非麝,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冷冽之意,而眼前的这间堂屋里也是粉墙落地,雪帘四张,坐榻上铺着素底弹墨的褥子,一眼看去竟如雪洞一般,屋中当中设着的那张黑檀木六曲墨书屏风和几张黑檀木小几,便显得格外冷峻。
平日里装束风流的麴崇裕,内室竟然布置得如此素洁峻岸,张敏娘一时不由怔在了那里,听到云伊没好气的说了声,“你要不要进来?”她才一个激灵醒过神来,无暇多看,几步跟进了东边的房间。
这间房子陈设也与外面格调相仿,雪白一色的房间里只安置着黑檀木的高脚案几和四个书橱,到处都一尘不染,一件多余的摆设也无,因此,东墙上那幅几乎有真人大小的画像便显得格外显眼,画中人那大红的衣裳、明丽的笑容,就像一团跳动的火焰,把房间里那种生人勿近的清冷气息冲淡了许多。
张敏娘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仔细看了好几眼,又环顾了一眼屋子,叹了口气刚想说话,却觉得身旁有些不大对劲,转头才看见,适才跟着云伊的两个婢女并没有跟进来,却有另外两个面目只能算是有几分清秀的婢女站在一边,神色平静的看着自己。她心里一动,点头向她们微微一笑,却见那两个婢女连眉毛都没动一根,依然是全神贯注的静静的盯着自己。张敏娘背后的寒毛不由一乍,不自在的扭过了头去。
云伊已在案几前坐了下来,开口时语气依然冷淡,“张娘子,此间不比旁处,你想与我说什么,不必拐弯抹角,直说便是。”
张敏娘垂眸沉默片刻,微笑着抬起了眼睛,“云娘误会了,几年前诚然是我的不是,与你相交时存了些试探之心。时过境迁,我每每念及,都不自在,这才想与你赔个不是。”
她停了停,神色里多了几分凄婉,“如今我也不怕你耻笑,其实自打十三岁起,家中长辈便日日都与我说,待我及笄之后,便会去伺候世子,那时我又懂什么,自然是听从长辈吩咐的。谁知世子却并无此心,旁人自然都道是我不好,我也是年少气盛,心有不忿,难免对世子的事情上心一些,因此才做出了那些事情,你恼我也是应当的。眼下我已嫁做苏家妇,忆起前事,越发满心后悔,一直想着要与你说开,却是今日才有这机缘。云娘,前事都是阿敏不对,望你以后莫往心里去。”说着竟是端端正正的行了一礼。
云伊忙跳了起来,让开这一礼,目光警惕的看了看她,皱眉道,“那些旧事不提也罢,只是你若想让我去跟玉郎说什么粮米酒税,我却不会去平白讨这个没趣!”
张敏娘苦笑起来,“云娘多虑了,如今我已是苏氏妇,大约再过几个月,便会随拙夫去龟兹,这西州粮米酒税,世子能高抬贵手,固然让人感激不尽,若是不肯也是情理之中,我怎会用此事来为难你?”
她抬手指了指那张画,“我来寻你,一则是为了赔不是,二则也的确是为了此画。此画如此惟妙惟肖,自是不能挂在外院让不相干的人看了去。我也想过要挂在内书房中,只是拙夫却道,此画太过逼真,他在这屋里看书或是处置公文时,总觉得仿佛是我坐在旁边,让他心神不定,因此便不让挂。若是放在外屋里,似乎更是不像样,可若挂在内室床头,莫说拙夫,我自己都有些不大自在,因此竟是寻不出一个地方来放它,这才想到要来问云娘一声。原以为云娘说放在书房,是会挂在书橱旁边或是纱帘之后,没想到竟是挂在这最最显眼之处。”
这画么,麴崇裕也说过,挂在书房里似乎满屋都有琵琶声……云伊的脸上不由有笑意一闪而过,“姊姊的画的确是逼真。”
张敏娘叹道,“难得世子如此宽和,拙夫若是处置公务时,却是断然不许我进来的,因此也不让我挂画,倒像是怕这画儿偷瞧了他的那些公文去。”说着抿着嘴便笑了起来,笑到一半,突然觉得身上微寒,她忍不住转头看了那两个婢女一眼,却见她们依然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目光中的冷漠之意也与适才一模一样。她的笑声顿时统统都被噎回了嗓子中。
云伊嘴角一弯没有做声,麴崇裕的性子历来有些古怪,在内书房处置公务时断然不许任何人踏进房门,平日里除了这两个哑婢,家中的其他下人也是不得踏足书房一步,而这两个哑婢性子又最是刻板,便是她进来寻张纸或镜娘来借本书,也会牢牢的守在一边,那目光她都不大吃得消,何况旁人!张敏娘不是要看么,那便好好看一次,一次看个够!
张敏娘脸上的笑容果然越发勉强,干脆扭头走到画像前又看了几眼,才笑道,“平日有人说云娘和阿嫂情如姊妹,偏偏生得也似亲姊妹,我倒不觉得,只觉得你是一刻也静不下的,阿嫂性子却不爱动,作起画来更是一两个时辰眼睛都可以不眨一下,你们哪里有半分相似了?如今看着画儿,倒又觉得这话儿不虚,都是雪做肌肤水为眸的玉人儿,画上这含笑的模样,尤其像得很。”
云伊随着她的手指看了一眼,不经意的笑了笑,“是么?我倒是没看出来。”自己和琉璃姊姊,历来是有人说生得像,也有人说生得不大像,从这画上看有几分像也不稀奇。
张敏娘出神的看着画,突然幽幽的叹了口气,“其实我最羡慕的便是阿嫂,我这二十多年,竟再没见过比她更聪慧美貌的女子,这画虽然作得神乎其技,于旁人便是了不得的才华,于她却也不过是末技。阿敏听人说过,这纺白叠、印佛经,其实都是阿嫂的主意。云娘大约还不知晓,原先阿兄与世子很是有些不大和睦的,还是阿嫂教了世子印佛经,又帮世子做起了白叠坊,两家这才慢慢好了。人人都道阿兄待阿嫂好,却不知这样的女子,但凡认识她的,哪里能不敬她爱她?为她再做些什么事,都是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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