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金欢喜半是期待半是害怕地接受了。
酒过三巡,等付子衿再转头看她的时候,她已经目光迷离,安安静静地坐着,一个字也不说了。
你喝了多少?付子衿摸了摸她的脸,脸颊发烫。
喝醉了的人小声回答:一杯。
喝醉了?
我没醉!金欢喜控制着身体站起来,要给她表演走直线,付子衿说不用,她还不乐意,硬要走。
闹到最后,付子衿看着她自信地沿着地砖的缝隙走完直线,又看向她旁边的陈宝珠。
陈宝珠不知道喝了几杯,和黄雪梅靠在一起,大声说着金欢喜的坏话,例如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胳膊肘往外拐。
说完坏话,她又哭又笑,趴在桌上开始说起金欢喜的好话。
黄雪梅也喝得半醉了,只在一旁附和着她,不停点头。
付子衿明白了,这三人酒量都不咋地。
那一头金大富和程新荣靠在一起聊文学,付子衿听了两句,牛头不对马嘴,属实是胡言乱语。
这个谈风花雪月,那个谈金钱粪土,八竿子打不着一起,却你来我往,格外投机。
酒足饭饱后,宋书语和程书杰同时站起身,看着一桌子醉鬼,头疼不已,在一片混乱中,他们看向付子衿。
你先带欢喜回去吧。
出了门,付子衿让金欢喜搭着她的肩,命令她走直线。
金欢喜歪歪扭扭地执行,还要指着天空让她看月亮。
付子衿顺着她的意愿抬头,只看到月亮一点一点被云层遮住,就又低头,哄着她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