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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
她上下打量着商砚初,无他,他太狼狈了,脚上沾着泥污,衣领凌乱地散开,几缕发丝汗湿着搭在前额,整个人被一股疲倦和绝望之气笼罩着,放在以前,骄傲的小商总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变成这样的。
小丫头见两人真认识,连忙将大铁门打开,商虞看着他脚步虚浮地走近,这才看清他脸上还带着伤。
他似是不敢置信,直到伸手触摸到她的脸,才终于颤抖着舒了一口气。
商虞心揪着,还是问出了那句话,“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商砚初连嘴唇都在抖,挤出来的声音嘶哑无比,“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打发了佣人和厨娘下去休息,商虞自己进厨房重新盛了碗粥,端着上了楼。
客房卫生间里水声哗哗作响,她将餐盘放在桌上,想了想又出去找了医药箱。
再回来时商砚初已经在床尾坐着了,身上套着的是商虞的睡袍,这件码子买大了,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在商砚初身上就有点拮据了。
前襟不能完全合上,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v线蜿蜒向下,堪堪被腰带拦在小腹,再往下一点,有些不该看的东西便要露出来了。
商虞只扫了一眼,便匆忙避开了视线。
看见她进来,他立马起身,像是怕她又不见似的凑了上来。
商虞把人按回去,“坐好,我又不会跑。”
“那可难说。”商砚初眼巴巴地看着她,自下而上的湿漉漉眼神让商虞有些招架不住。
她的搬家行动特别隐蔽,走之前也做过打点,看商砚初这样,能找到这来想必也吃了一番苦头。
他额头上有个一公分左右的划伤,幸好伤口不深,血也止住了。
商虞挤了药膏在棉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