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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是夫夫,你确定你要这样一直分居?”
“还是你另有打算,准备考中秀才后就休了我另娶白富美?”
江纪虽是第一次听白富美这个词,但这个词并不难理解。
他脸色依旧黑成炭:“我从无这般念头。”
“那你还犟什么?迟早都要洞房的。”
叶厘上前一步,挽住他的手臂,将他往西屋带:“我知道你厌我,你就当咱们是在行厌,做恨。”
“……”
江纪沉默。
心绪乱如麻。
在此次回来前,他连草包能安生与他过日子都没奢望过,更别说洞房。
草包的转变太大了!
而且,看草包这样子,更多的是在觊觎他身子!
半推半就的,他被叶厘拉到了西屋。
他借着灯光,下意识打量屋子里的情形。
这从前是他的屋子,虽然多了几样新家具,但他没有丝毫的陌生感。
叶厘将油灯放到窗下的木桌上,见他站着不动,就走过去拉着他的手腕把他往炕上带。
“别抗拒了,早晚都有这一遭,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