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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在便宜相公的思维里,他现在与他们三兄弟是一家人。
有这个认知便好。
心情不错,他便没有再开口。
饼子很快馏好,叶厘将饼子盛到柳筐里,开始煮豆浆。
江麦、江芽拎着一半的豆渣去喂猪、喂鸡。
江纪将昨个儿带回来的脏衣服抱到水井旁,准备洗一洗。
等叶厘将豆腐脑做好,这三兄弟也忙活完了。
开饭。
好几天没吃豆腐脑,再加上今日的咸卤浓稠、鲜美,丝毫不输给县城豆腐摊子上的。
因此,不仅叶厘胃口大开,江麦、江芽也吃了一碗半,撑得肚子圆圆,一口饼子都吃不了。
两个小家伙吃完就从饭桌旁起身,打算拎上背篓去割草。
叶厘忙叫住他们:“你们俩去二叔家割点韭菜,咱们晌午烙鸡蛋韭菜油饼。”
鸡蛋韭菜油饼?
江芽立马眼睛放光:“好!”
一旁的江纪则是欲言又止。
是不是太奢侈了?
昨个儿刚吃了肉,今天又吃油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