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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麦在江大河家也没受什么委屈。
也就芽哥儿,天天听这些难听话。
好在芽哥儿小,就目前来看,应是没把江大河的话放在心上。
但这个情况他得重视,等卖完豆腐,他与江芽聊聊。
他让江麦江芽去洗手。
江麦拉着江芽往外走,心中有些奇怪,这个草包经常骂芽哥儿是丧门星的,现在竟然帮着芽哥儿说话?
叶厘等两个小家伙出了灶房,就笑着对江大河道:“这是当然,相公是个好的。”
一句话,说的江大河高兴了起来。
可不是,他这么掏心掏肺的待江纪、江麦好,就是想让侄子给他养老。
但是吧,俩侄子年纪都小,因此这个念头他只在心里想,不好意思说出来。
可现在听叶厘的意思,这事很有希望嘛。
心里头高兴,他不由顺着叶厘的话夸起了江纪。
“你婆婆是从南边逃难来的,原本家境不错,识得不少字,她教导小纪认字,小纪三岁就能背诗,五岁就能帮着算田里的赋税。”
“后来进了私塾,也一直受夫子的夸奖。”
“他过县试时,镇上和你公爹一起干活的那些人,都想把自家的闺女小哥儿嫁给他。”
“要不是你……”
说到此处,他猛然止住话头,有些心虚的抬起眼皮去看叶厘。